,一脸沮丧,“你伤成这样,我都不敢碰你了。”
“可以的哦。”南知心掀开被褥,坏笑地眨了下眼睛。
于是她凭着那只战无不胜的猫爪,掌控了先生独有的感受。
傅时遇叹口气:“丫头,你不可爱了。”
“你再说……”她可以放过时遇,猫爪也不愿意。
被褥里,究竟是怎样的骇浪,那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南知心拿胳膊肘撞了撞傅时遇的手臂:“时遇,说好给我煮面的?”
傅时遇嗯了一声:“哦。”滚烫的体温近距离地靠着,有些不舍,“能不能再等会儿?”
南知心撑着手腕,转过脸,望进傅时遇的眼眸深处,“为什么?”
好牵强的理由,呼之欲出:“膏药味太臭了。”
“所以你嫌我了。”南知心往傅时遇的怀里拱了拱,手指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地按了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膏药贴在我的身上,你说膏药的味道臭,那不是说我?”
傅时遇果断地支棱起来:“丫头刚才好像自己也说膏药的味道很大。”
“我说和你说能一样嘛。”南知心扁扁唇,跟着骂,“狗男人,你这样就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