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傲娇个头啊。
秘书骂咧咧地转过身,可想着那家伙的脸,心里又难受。
喜欢一个人,好卑微。
南知心气急败坏地推门进了办公室时,傅时遇多半猜出来了。
他笑:“这是闹崩了。”
“比闹崩了还严重。”南知心都开始琢磨不透了,那个绿茶,也知道给自己下跪。
这走的什么路线,看不透啊?
“那就是上手了!”傅时遇看着南知心,抿唇道,“还是她打你了。”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媳妇曾经把南玉离给按在地面上暴打,这怎么转眼就被欺负了。
“没有被打,你想哪里去了?”南知心站起来,走到了傅时遇的跟前,手指往原木桌面上一拍,咬牙切齿地说,“就是那什么,南玉离这个贱人竟然跟我下跪了。”
“那不是挺好嘛。”傅时遇冷着眼,看着对方的脸道,“南玉离能向丫头下跪,说明丫头已经彻底把人震住了。”
“不是这样。”南知心手指触碰着太阳穴,一脸丧气地说,“时遇,我怀疑南玉离脑子有问题。”
傅时遇费解地望着对方的脸,沉思着打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