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接到了雨姑的电话。
“傻丫头和那个女人差点儿打起来?”傅时遇没心情继续办公了,手将钢笔帽盖好,起身,两手叉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他踌躇的打量南知心,“伤到没有?”
“没有,我们两个就是互相飙狠话来着。”南知心一五一十地讲明,“当时,看起来像要打架,但因为不敢把事儿闹大,所以就都忍耐下来了。”
傅时遇打探一个究竟:“那雨姑说了什么?”
“陈煜自杀,被送进医院里了,陆队长给我打的电话。我琢磨是雨姑知道了陈煜的事儿,按捺不住了,想着亲自救他,好巧不巧,她就找了我。”
南知心思维明确,逻辑清晰,说出这些时,特别不服气,“时遇,你猜猜,我打听什么了?”
傅时遇皱着眉头,反问:“你该不会是问景文的事儿吧?”
“呀,好聪明,我是问了一件关于景文的事儿。”南知心往前走了几步,背着手,仰着下巴,“我问她,景文生的孩子去哪里了?”
傅时遇看上去也挺好奇的,“那问出来了么,去哪儿了?”
“问出来了,说是一个病重,死掉了,还有一个被沈伯给抱走了。”南知心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