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板栗吃掉了。
“时遇,有没有发现咱们这样的状态,就像是在喝交杯酒?”
看着自己这个突然憨憨的妻子,傅时遇禁不住点了下她的额头:“傻丫头,我们已经结婚很长时间了,甚至结婚证都撕坏了。”
南知心嗯了一声,握着板栗,“是啊,但是那又怎么样,我跟时遇的感情还是像新婚时那样好。”
“说明我们会经营。”傅时遇在南知心的额头上轻轻地叮了一下,抬起沾了口红的手指。
南知心回转身,拿了一张纸巾出来,将他手指上的口水擦干净,很体贴地说:“去洗手间洗一下吧,省得你嫌弃我。”
“不是嫌弃。”傅时遇连忙解释,半点儿话都不敢说,“而且也不敢嫌弃。”
南知心看他一张脸涨得通红,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时遇,他们下班了么?”
“下班了。”落在南知心后背的手轻轻地移动着,他盯着南知心的脸,眸光深情,靠在耳边说了这么一嘴后,就伸手将人抱了起来,“丫头。”
“什么?”南知心低声道。
“我有些……”傅时遇盯着南知心的眼睛,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
南知心靠近了,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