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的管家,沈伯。
南中远目光里夹杂着困惑,许久,扫过景文的脸,看她因为伤感,满脸带泪时,他也没有了任何底气。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点着烟,坐在客厅里,伤心到了极致的时候,才看到自己的女儿南知心发来的照片。
【爸,你看,我今天重新做了一种糕点,我到时候让我哥给你带回去一些,我告诉你,可好吃了。】
看着那糕点,南中远又禁不住伤感起来,他握着手机,在对话框里打下了几个字,想让自己的女儿陪自己聊聊天。
可……又失去了勇气?
——
傅时遇从冰箱里拎了两瓶酸奶出来,从妻子的头顶递出去:“要不要来一瓶?”
“酸奶。”南知心仰着椅子,细长的天鹅颈上还带着被咬过的痕迹,“我说,老公,你是想讨好我么?”
傅时遇低下头,沾着酸奶渍的薄唇吻住了南知心的唇,蜻蜓点水地起身。
南知心拿舌头蹭了下停留的酸奶渍说:“草莓味的。”
“嗯。”傅时遇嗯了一声,问她,“哪,喜欢就拿着。”
南知心站起来,伸手拿走了傅时遇喝过的,“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