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南知心实在睡不着,想着夜七会给自己消息,内心振奋,
握着手机,靠着墙头,一直在等消息。
傅时遇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还看到没有困意的妻子,他拎着毛巾,看着南知心:“十二点,知心的人会来消息么?”
“会的,我的兄弟从来都不会说谎。”看见老公墨色发丝上淌着水渍,她一时心疼,快步起身,将对方手里的毛巾拿过来,双膝跪在被褥上,给对方擦头发,语气温柔,“你看看你头上的水,也不知道擦干了以后再出来。”
素手握着毛巾,飞快地给对方的头发擦水,努力又执着,只是免不了有些伤感。
傅时遇目光灼灼,扫了一眼妻子的脸,抿着薄唇,微微地低了脑袋。
南知心捧着傅时遇的头发,用力地把发上的水渍擦干,良久,低了头,瞧着额头前那发丝淌下的水渍,兀自笑了。
“知心在笑什么?”底下的人按捺不住地打听。
“嗯,想笑你,就是这样,没有别的啊。”南知心嘴上说着,可擦着头发,却蓦然发现纤细的腰肢上一紧,随即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对方搂在了怀里。
南知心感觉被束缚了,握着毛巾,瞅着底下的傅时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