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光芒一点又一点地漫开。
这几个字,虽然未曾道明其中的原因,可傅时遇何等聪慧的人,眨眼一瞧,便知个中缘由。
可他这个人,对于南知心不想说自己却又能猜到的秘密,多半是保持沉默,有了这一层神秘感,自己这个丫头,想聊的话题增多,自然不会为此郁闷心烦。
傅时遇抱着自己的手臂,把那杯放在正中的茶杯,提起来,递到了南知心的桌边:“你说的,很烫。”
他这一提,助理汪伍笑而不语,对于两个人之间的彼此溺爱,显然已经习惯。
“时遇,你之前不是跟我说,陈煜送的景文去的精神病医院么,那有没有照片什么的,我好给我那糊涂不自知的老爸寄去。”南知心为了南中远的安危,操碎了心。
“那家精神病院的医生我已经请到了帝都。”助理汪伍趁着时间,把早就做好的事儿透露给了两人。
“在帝都了?”南知心沉思时,手指落在下颚上,眉梢含笑,唇齿张合,“那我可要让我爸单独和他见一面。”
“我想单独见面还是算了。”傅时遇这些时间,已经对岳父有了新的认识。
人总是不喜欢去承认让自己并不开心的事儿,为此傅时遇以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