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里,月亮的光从窗户里照过来,院子外似乎有下雨的征兆,花园里的树木左晃右摆。
南知心已经是求饶到用尽浑身解数了,也未曾摆脱那样的桎梏。
“好残忍,老公。”
傅时遇单手落在南知心的耳边的发丝上,他毫不留情,邪魅放肆地重提了四个字。
“可不是,毕竟是斯文败类?”
南知心捶打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再次沦陷在傅时遇的陷进里,无疑,被俘了。
傅时遇考虑到他家丫头之前生气的想法,特意在这个时候重提旧事:“我可不敢,上一次有人就体验的问题同我生气,你认为我这一次还敢胡作非为?”
南知心被他说得退无可退,脸色仓皇到可怕的境界:“好吧,好吧,先生,以后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求求你了。”
傅时遇故意地,在对方的耳边说笑:“求饶了?”
“嗯。”
后来下雨了,南知心伏在傅时遇耳边又提到了闵青青和南玉离的事儿,闵青青虽然进监狱了,但最可恶的仇人还在外面活得好好的。
她伸出手指,“好几天了。”
“嗯?”傅时遇纳闷地转过脸,“丫头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