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头发,南知心开了水龙头,唰唰,水龙头的水花从傅时遇的头顶洒下来。
水流里,老公的表情委屈又无辜。
坐在对面的南知心看着这场面,捧腹大笑。
“你再笑!”男人气急败坏了,关掉水龙头,往她跟前走。
南知心害怕对方挠自己的脚,赶紧抱住,防备地看着近到跟前的傅时遇。
“知心,想不想做点儿别的?”
“不行。”
闹是闹过了,最后的结果是,南知心哭兮兮的惨败。
第二天大早上起来,她全身酸痛,抬脚踢了下正在一边穿西装的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整理着领带,扁着袖子,转过脸来:“怎么了,昨晚我表现不好,丫头还踹我。”
“傅时遇,你个大尾巴狼。”南知心捂着被角,本来是打算声嘶力竭地骂骂的,结果发现真看到了那双冰冷的脸,声音还自然而言地降低了。
“哦,聪明,我是狼,要不然怎么会吃掉你这只软糯可爱的小羊。”他手指撑着床沿,看到南知心,伸手拉了下被子,“好了,快穿衣服,该上班了,又不是没有光明正大地在我面前过。”
南知心看傅时遇那不是嫌弃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