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傅时遇搂着南知心的腰,盯着她醉意朦胧的脸:“还没回家,别往这里倒。”
“哦,不倒。”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手臂,慢吞吞地起身,往房间里走。
可她醉酒后太不老实了,上洗手间,扔外套,踢高跟鞋,吃东西,扔抱枕等等,一个花样接一个花样,有时候傅时遇都想哭了。
傅时遇忙里忙外的,跟醉酒的傻丫头玩了好一出猫捉老鼠的游戏。
好不容易才把那只老鼠送到了被褥里。
“听话,别跑了,我困了。”
老鼠掀开被褥,往脑袋上一罩,她自己还真就困了。
傅时遇站在床边,双手叉腰:“你倒是睡着了,有没有想想老公呢。”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他想,下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傻丫头喝酒了。
这真的会要人命。
话说完,他侧躺在被褥上,单手撑着腮帮子,全程盯着熟睡的南知心。
妻子睡着的时候有些憨,呼吸很轻很轻,而且睡着时,脚不老实,总喜欢搭在高处。
像现在,他这明明一躺,那脚就莫名地从被褥上,跑到了他的膝盖上。
傅时遇不敢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