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可气,这打了石膏的手不能动,另外一只手弄了半天,好像也不给力。
傅时遇背着身,瞧着那说不上矫情还是害羞的模样,徐徐地退了一步:“丫头,我帮你。”
“不……”用这个字眼还没有落地,那蹲膝的人已经说了一句,“好了,慢用。”
虽然夫妻之间,什么没有见过,可是现在,就是感觉莫名的难堪。
“那你转过去啊?”
背着身的傅时遇笑得薄唇往上跑了好几次。
南知心拍了拍自己的手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反问了:“时遇?”
“什么?”
“你要是嫌我住院烦,给我找护工吧。”南知心也感觉自己一天在傅先生面前,大小姐的风采没了,只有小女人才有的撒娇蛮横。
傅时遇冷淡地瞟着马桶上的人,很不悦的口气:“为什么?”
“我这么麻烦,你不喜欢啊。”南知心还特意拔高了声音。
“还好。”傅时遇悠闲自得地解释,“我还可以坚持。”
话落,人已经起来了,只是穿得有些不着边。
洗完手,傅时遇回头看着她,不理解地问:“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