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哦?”
南知心捂着耳朵瑟缩了下脖子,赶紧从傅时遇的怀里起身,很不客气地说:“再这样,我就走了。”
傅时遇看着自己的手,很痛苦地轻嘶了一下,其实不是装的。
但为了不让傻丫头误会,他表演地很夸张。
可这么夸张的场景下,她竟然还是蹲身,抱着傅时遇的胳膊,很伤愁地盯着对方的手来回打量:“很疼么,时遇?”
她朝着包扎的手掌心吹了吹风,寥寥冷风透过绷带传进手掌心,在那一丝无法避免的疼痛里,傅时遇的心情得到了满足。
“不疼。”傅时遇垂下视线,正经了,坚强了。
南知心朝着对方的心口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会不会留下伤疤啊,这么好看的手啊?”
太过沧桑,就失去了美感了。
夫妻俩调侃说笑好半天,最后才离开,不想中途,南知心出来上洗手间的功夫,和自己的好姐妹时诗狭路相逢。
“小时——”南知心拽着她的手,就准备往屋子里拉,“走,请你喝锡兰红茶。”
时诗拍掉姐妹的手,说了自己的事儿,“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为了帮你找人,我欠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