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诗定了定心神,望着南知心的脸,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困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那般喜欢傅先生的?”
“很久很久以前,在庄园里,他救了我,但我认错了人。”南知心靠着长椅,没有敷衍地告诉时诗。
“你刚才美救英雄的样子真的挺让我震撼呢?”时诗两手放兜,晃晃手,走了。
刚才的样子?
南知心单手抚着自己的太阳穴,她明白了,时诗说的是自己刚才为了时遇的疯狂举止吧。
她自己也不相信,为什么看到时遇被人欺负,能动怒到那样的程度。
这不知不觉地让她发现,时遇已经在她的心头住了很长很长时间了。
她愁闷的眸光垂落在地面,许久,在自己的跟前,出现了一双蹭亮的皮靴。
还未抬头,就听见傅时遇低声喑哑的嗓音。
“知心?”
南知心扑簌地从椅子上起身,握着对方的手,查看了一下伤势,“包扎好了,疼不疼啊,你说说,拿杯子扎手做什么?”
傅时遇抱着人,单手落在南知心的肩上,温声细语地,“我不想给知心不好的印象,我要控制自己,我只爱你一个。”
“哈,你就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