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对准了傅时遇的太阳穴。
傅时遇处变不惊地抽着自己手里的烟,食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点了点;“来,打这儿。看看是你翘辫子,还是我傅时遇?”
这年头最可怕的就是这种不怕死的人,洪伟被他的狂妄震慑住了,他团着手,示意保镖下去。
后来又苦口婆心地表示在那地皮上加百分之二十的利润。
傅时遇手指夹着烟,扫瞄了眼前的洪伟一眼,清风霁月却又藏着你接手你就不行地狂妄:“那东西在你手里,可以发光发热,在我的手里,更加会发光发热。”
言外之意是,你和我争,最终只会落得一个失败的下场。
傅时遇奚落了洪伟后,眸光里难得的阴云跟着也在空中飘荡起来,像是在庆祝自己此刻的胜利。
事实上,那个把枪对准自己的一个面色丑陋的保镖,不是收手及时。
洪伟今天能倒在这儿,一病不起都是有可能的。
帝都的傅时遇大家可能会用温润矜贵来形容,但沦到帝都二爷,相信谁也不会否决他的偏执和残忍。
二爷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见惯太多魔鬼的他早已对威胁和恐吓没有感觉。
洪伟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