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知心的旁边,语带斥责,“知心,你贫血为什么不说?”
“贫血?”南知心知道自己有一点点,但又不是很严重,再说了,生死关头,她不可能不救自己的父亲,“我没在意那么多。”
她很坦诚,同时也安抚了傅时遇的心。
傅时遇的手落在她半张苍白憔悴的脸上,态度虔诚又温和:“知心,以后不能这么莽撞了。你知道么,我会担心你。”
被这样认真的表情说动,南知心抬起手,握住他落在脸上的那只手,红唇上漫出一个艳丽的笑,“我知道,你放心,下一次我会注意。”
因为彼此了解,因为彼此懂,所以才敢这么做。
这大概就是因为喜欢到顶了吧。
——
南郁深再一次驱车来到病房,伸手推开病房门,一眨眼,就看见在看书的南中远。
他走到跟前,态度温和:“爸,抱歉,上一次不辞而别。”
“你没事就好。”南中远拉过儿子的手,看着南郁深,“上回,爸太激动了,你小子不要生我的气。”
“谢谢爸。”南郁深被父亲的一句话感动地泪眼汪汪。
良久,他似想起了什么,面色严谨地问南中远:“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