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母亲曾经说过,做了恶事,迟早是要还的。时遇从不曾和他们结仇。”
不曾结仇,却要被他们算计陷害。
在她这里,自然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父亲那里——”
南知心不耐烦地挥挥手道:“那有什么,我打死不承认,他们还能拿我怎么办?”
南郁深烦心,“玉离妹妹哭个没完没了,父亲还不当宝啊?”
“呵。”南知心单手叉腰,好一派得意,“她能跑到我父亲那里哭,我就不能啊。再说了,父亲又不是傻子,难道会一口咬定是我做的。”
何况南知心以为,南玉离即便想说出来,沈夜也不见得会答应。
只要她能沉得下心,这件事儿迟早会随着时间淡去,成为过眼云烟。
南郁深抱住外套,往外走:“但愿吧。”
做完这些,汪伍找过来了,他感谢南知心相助。
南知心凑到跟前,抱着两手,小心拜托:“先生,你要是真想感谢我,那就在时遇面前帮我美言几句呗。”
汪伍一听,忍俊不禁:“南小姐在时遇的心里,如同珍宝。即便没有我,也照样会被傅先生喜欢。”
“话是这么说,但是汪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