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就会遇到一个男侍,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衣领紧了紧,声音如蚊喃,“放我下来,时遇,有人在看我们!”
微微抬眼,只看见俊俏的脸俯瞰着自己,他轻声,“抱自己的夫人,怕什么?”
没办法了,害臊的南知心只能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对方的西装里。
但能明显感觉到那无数道目光在自己的手臂上横扫,全身都发烫起来。
直到出了酒吧,夜风扫来,她打了一个冷战,又猛地打了几个喷嚏,才恢复了心神。
糟糕,感冒了。
放下南知心,傅时遇拿着车钥匙开了门,眼里漾了温暖缱绻的光,“大好日子,却感冒了,知心,你要让我怎么办?”
南知心扁扁嘴,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子,拍拍胸膛,笑得不亦乐乎,“放心吧,我身体很好得,回去冲个热水澡就好了!”
傅时遇手掌落在她的头顶,还是一脸难色,许久,伸手将人搂在怀,“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等你。”
“无故离席,我也不好。”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袖子,偏了偏脑袋,“时遇,咱们回家吧,这带水的婚纱再不换,得发高烧了。”
“嗯,好。”傅时遇先替南知心拉了车门,自己则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