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扭头懒得理他,耳尖却悄悄红了。
奇怪,多出来的化妆品我记得是放在这里了,怎么找不到了?老师推了推眼睛,难道被其他人拿了?这些傻孩子,也太心急了,总得等到演出结束再拿呀。
老师虽然念叨着,但话里却没有指责的意思,明明还很年轻,却像是一个见惯了大风大浪后对后辈特别和蔼的邻家奶奶。
奕彤插嘴道,我去问问有没有人有没拆封的口红。
不用麻烦。任越星想起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一套化妆品。
没想到真的派送用场。
荆冉脸色有些红,你自己有,还
那不一样。任越星正色道,我不会自己涂。
但是我可以帮你涂,然后你帮我涂。
名正言顺后,任越星嘚瑟的尾巴都要藏不住了,开始疯狂宣示主权。像是要把之前错过的全都补上才肯罢休。
荆冉有些受不了,自己拿过口红补色,你低调点。
任越星不说话。
我们还是学生。荆冉将口红抛回去,心软了,随你。
任越星捧着口红,眼里溢满了星光。
演出很成功。
荆冉没有参加戏剧社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