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和一张折叠的纸。普通的作业纸,纸张轻薄,荆冉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水笔痕迹,没等荆冉多看一眼,任越星反手又将纸塞了回去。
就这些,没了。任越星感觉耳尖有点发烫。
荆冉默默点头,你人和我走,东西放回去。
干,干什么?气氛莫名,任越星不知道为什么无措起来,整个耳朵都红起来了。
荆冉唇瓣动了动,有题目不会,要问你。
脸上的热度一下子散去,任越星:哦。
乖乖将东西放回去,跟在荆冉身后。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丧气的样子,荆冉一下子就想到了家里小白委屈得耳朵都耷拉下来的样子。
面对委屈撒娇的小白,荆冉已经学会了给他顺毛,对上既视感的任越星
心虚加上担忧任越星提前发现不对劲,荆冉下意识抬手在任越星背上顺了一把。
等荆冉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抬头就对上任越星惊讶的眼神。
任越星:?!
荆冉:完了,把任越星当狗子了
这个时候,只要脸皮厚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荆冉尴尬得脚趾都蜷起来了,在0000的打气下才勉强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