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残忍地将精神力牢牢锁死,于是不再有化学反应般一碰就会发生的交融,但热度已经起来了。
相对于向导,这样的温度对五感敏锐的哨兵来说要更加强烈,似乎全身都要烧起来,唯一能够缓解磨人高热的,就只有眼前的清泉。
埋入其中,汲取甘液,让清冽的汁水浇熄热度。
但他不能。
他们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一切都是为了日后真正的光明正大,如果现在真的做了,就意味着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
林啸鸣就要站起身远离陆烬朝,让两人拉开距离分别冷静,但他刚要起来,便被陆烬朝揽住了脖子。
别走。向导的声音透着苦苦压抑的沙哑,舍不得松开手,陪我一会儿。
可是
我可以忍住。
林啸鸣清楚感受到陆烬朝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紧,用力按在他后颈处,带着强忍难受的僵硬。
哨兵在他面前重新坐下,他握紧陆烬朝的手,在共同对抗结合热的初潮中给予向导安抚和力量。
外面还响着警车和警察们搜查的声音,他们躲在黑暗的狭小角落里,差点引起要命的结合热。
脸上变得又湿又热,陆烬朝抬手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