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粮仓。
林啸鸣只是稍微折腾几下陆烬朝就受不了了,只剩下了哼哼的力气,被翻过来又翻过去,后背和脸颊都还记得浴室墙上瓷砖的冰凉。
在最干柴烈火的时候被迫分开,刚开始几天真的挺痛苦,但这六个月实在太过充实,忙得陆烬朝一点想法都没有,甚至早上起床有反应也懒得理会,只想着赶紧对付一下好去实验室。
自己一个人也确实没什么意思。
林啸鸣关上吹风机,稍微收拾一下,理直气壮地和陆烬朝一起躺下。
虽然他们俩一个工作到十点半才下班,一个更是出了六个月任务,都累得不行,却也不愿意就这样睡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啸鸣问他,往常陆烬朝就算在实验室忙,也都会在八九点钟回来,今天进门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多了。
实验开始起步了,事情比较多,有时候来不及我都直接睡在实验室里,还好今天回家来了,要不然你得白等一夜。
神经官能症的实验吗?这项目不算秘密,陆烬朝之前研究受阻烦闷的时候也跟他说过一些,和前世一样,这个势必会触动电子鸦片产业的研究项目还没开始就遭到了重重阻碍,不是说政府不愿意提供样本数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