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缓慢地将枪口拨到一边。塔夏没有继续威胁他的意思,持枪的手垂下,大臂上被陆烬朝划出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
独自在这里潜伏两个月,就是为了你那个项目?
是啊。神经官能脱敏项目早就不是什么秘密,陆烬朝大大方方承认,政府不愿意提供样本,那我们就自己过来找。
塔夏:你就不怕把命丢了?
陆烬朝挑眉:你会杀我?
塔夏低头去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环绕在哨兵周围的精神力缓慢靠近,暂时降低他的痛觉。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陆烬朝问他。
不能做吗?塔夏声音平淡,他们自愿堕落,没有任何人逼他们用这些东西,我为他们提供服务,收取一些费用,又有什么不对?
陆烬朝眉头直皱,他和塔夏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因为曾经山林实地测试里共同组队的情谊,自诩对哨兵的了解不算少,更是多次为他梳理过精神世界。
仔细想来,学校就是座象牙塔,人为营造的安宁中,他从未了解过更多有关塔夏的东西,才会在听到他说这些话时感到震惊。
塔夏成长于沙伊米耶夫家族中,五大家族在某些程度上都不干净,在家族环境的熏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