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坚硬的地板,而是某个温暖又柔软的东西,陆烬朝的鼻子砸在上面都没感觉到多疼,也清楚听到了不属于他的心跳。
布帘遮住全部光线,在全然黑暗的环境中,陆烬朝几乎是整个人趴在对方的身上。
一种手段短时间内玩两次就没意思了。陆烬朝迅速调整好状态,恶胆向边生。
行,之前在后台占我便宜上瘾了还想来一次是吧,那我让你来!
他装作摔到了腿的样子,低低倒抽着凉气,艰难地挪动身体,摩擦不可避免,要的就是这种不可避免。
双手从哨兵腰间划过,按上胸膛,稍微撑起身。
厚重的帘子压在身上,有限的空气正随着两人的呼吸变得逐渐浑浊,帘子是柔软的,很容易在把它掀开的挣脱过程中,将一切弄成一团糟。
庭院中有其他哨兵听到了露台处的混乱动静,抬头向上看去,却被栏杆挡住视线,只以为是窗帘出什么问题掉下来了。
浑浊的黑暗之中,双手顺着胸膛来到领口,陆烬朝摸出来他穿着侍者的衣服。
这让他瞬间想起了白天他从卫生间前去后台,那位想要提醒他走错地方,却被他用精神里催眠了的侍者。
长什么样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