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个还在站着的人。
血缓缓从额角流下,经过左眼,在脸颊留下一片蜿蜒的鲜红,浸湿衣领。
双拳被磨破到血肉模糊,甚至都能看到森白的骨节。
这样程度的伤痛能把一个哨兵活活逼疯,但林啸鸣仍然冷静。
他环视一周,触目所及之处已经没有敌人。
林啸鸣迈开步子,向着向导学院的方向走去。
那些没有参与战斗之夜的同学纷纷赶来,站在看热闹的第一线,目送林啸鸣获得保安准许,跨过柏林墙处的门,身影逐渐消失在向导学院的另一边。
向导们也全都狂奔下楼,迎接这位击败了所有对手的胜利者。
甚至连老师和校领导都在围观。
维多利亚站在路边,看着林啸鸣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听见旁边的舍友小声叹道:天啊好帅啊!简直帅的想死!
她笑了笑,按下心中隐隐的失落。
林啸鸣目光坚定,满脸漠然,在众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向了食堂。
他来到左边第三个窗口,对满脸惊恐的食堂阿姨道:四个酱肉包,一杯豆浆,谢谢。
哎呀,小伙子怎么回事弄得满脸满手都是血,赶紧擦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