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枕头就睡过去。
七朔还在继续动弹,寻找着最柔软的地方。
最终它的脑袋放在了陆烬朝的胸口处。
陆烬朝并不瘦,他又不像哨兵们那么高强度的长期运动,不存在夸张的肌肉,所以胸口处格外柔软。
厚实的肉垫也搭了上去,七朔心满意足,在陆烬朝气味的包裹下,继续睡觉。
而一墙之隔的林啸鸣早在陆烬朝进家的那一刻就醒了。
就算再怎么轻手轻脚,也瞒不住素来敏锐的哨兵。
因为不用担心狂暴状况的出现,他的房间不是专门制作的静室,也没有在床头摆放白噪声设备,一切声音都分外明显。
他听着陆烬朝过了好一会儿才去洗漱,这是许久后的第一次通宵工作,大概因为遇见了什么意外状况。
林啸鸣躺在床上没有起来,他闭目休憩,和精神体之间的链接让许多感觉自动传递而来。
温暖的,柔软的。
遇见陆烬朝之前,林啸鸣从来不知道原来七朔那么黏人,前世他十六岁觉醒,死于三十八岁,整整二十二年里,七朔都没有主动亲近过谁。
之前林啸鸣一直将七朔的过分亲昵理解为精神力间的高契合度,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