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听力短暂失灵。
伊芙再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攥住钢索,拼了命地向上攀爬。
粗糙的手套磨得掌心生疼,但在求生欲面前已经不算什么,哨兵强大的爆发力让她几个呼吸间就窜上了数十米。
雾气遮住视线,但惨叫声仍清楚从下方传来。
伊芙刻不停,不断有碎石因为强大的蹬里落入下方深渊,发不出丁点落地的声音。
十分钟后,她回到了岩壁上方,二十多条安全绳和钢缆仍然绑在架子上。
伊芙坐在地上喘息会儿,手套已经被磨烂了,满是厚茧的掌心也几乎就要出血。
风声,只剩下了风声,从下方的深渊里吹过来,带来血腥味道,还有无法形容的臭气。
伊芙伸手去扯其他钢缆,她用力晃了晃,完全没有上面还吊着人的感觉。
将所有钢缆根根地试过,伊芙在原地呆呆站了会儿,随后解开身上的安全扣,独自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记忆片段到此结束。
陆烬朝没再去探寻其他地方,退出了伊芙的精神图景。
他睁开眼,松开握住伊芙的手,后退步,忍不住深吸口气。
记忆实在太过鲜活,仿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