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流逝,出现在每一个医护身上,过度紧张造成的负面情绪在向导的牵引下消失。医护的状态直接关系着手术的成功与否,她虽然没有站在手术室内,却是他们重要的保障。
三床的哨兵状况一直非常稳定,在之前进入他屏障时,许云菲发现哨兵的痛觉已经被关闭,所有的负面情绪和疼痛也全都被清理干净。
这里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向导。
许云菲想到十几天前,陆烬朝突然去了哨兵科室一趟,那时她还以为陆烬朝是去找殷齐的。
原来他一直在隐藏自己。
许云菲深吸口气,不动声色地用自己的精神力和陆烬朝的进行融合,尽可能给他一些必要的支撑。
手术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如此长时间的高强度使用精神力,很容易会陷入过载。
凌晨两点半,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三位伤患的生命体征全都趋于平稳,被推进icu进行进一步观察,陆烬朝脱下手术服和染血的手套,仔细清洗双手和手臂,在更衣室换上衣服,拿回钥匙和胸牌,走出手术室。
他脚步相当虚浮,眼前有些发花,精神高度集中了整整六个小时,头也开始隐隐作痛。
于辉拍着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