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上沾染了灰尘,炊事班的那些人正在骂骂咧咧的舀饭。
趁着看守正在走神,她迅速朝着某个方向前行,转瞬间就消失在了工地上,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女人单手撑着巨石,敏捷地翻下地道,落地时带起一蓬尘土。
地道里很暗,但哨兵敏锐的眼眸足以看清一切,她向前走了数百米,避开所有陷阱,转过弯,躬身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
这是个被各种零件和电子元件淹没的房间,图纸贴在墙上成为密密麻麻的墙纸,满得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在这个可以称之为垃圾场的房间,一个男人正坐在歪斜的桌前,头戴护目镜,鼓捣着什么。
女人跨过零件,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蓝色的矿石,放在他桌上。
男人终于抬起头,他关掉电焊,将护目镜向上抬起,拿过那块矿石,打量一番:成色不错,从核心区弄来的?
女人摇摇头,双手迅速比划了几下。
从别人身上顺的?好家伙。男人短促地笑了声,他低下头继续研究手头的东西,女人就耐心等待在旁边。
棕黄色的鬣狗徘徊在门外,而一条黑白环相间的蛇从角落里悄然钻出,缠绕上鬣狗身体,椭圆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