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在我们小小的南天星工作呀。
昏沉梦中,孩童稚嫩的话语反复回荡,和曾经导师苦苦的挽留交织着将他捆绑,如同魔魇。
被司机叫醒时他恍然间不知身处何方,陆烬朝挣扎着睁开眼,下车回到家中。
家中陈设还保持着他今早离开时的模样,柜子上摆放着一对黑白遗像,老夫妻向着前方笑得温柔。
陆烬朝将西装胸前口袋里的白菊放在柜子上,仔细擦过遗像,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主卧。
床上正躺着一个少年,纵然这些天完全依靠营养液和各种针剂吊着命,也能看出身形的高大强壮,他双眸紧闭,面容开始逐渐脱离稚气,变得线条分明。
少年双眉紧皱,似正挣扎在极度的痛苦之中,陆烬朝确定房间中温度和湿度保持在舒适的水准,俯下身轻轻摸了摸他额头。
仿佛要将手掌灼穿的高热已经慢慢退去,陆烬朝松了口气,拆了一支营养液喂给他。
如果不是必要,他不会给少年用针,对于哨兵来说,针头扎进皮肤带来的痛感会被放大千百倍。
这个少年是他在父亲去世的第二天捡到的,他开车去到河边散心,发现了被冲刷到岸边的人影,少年浑身是血,正在经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