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的地板上打地铺,身旁的城岛犬睡得四肢大张,偶尔还打着呼噜,一副天不塌吵不醒的模样。
柿本千种伸手揉了下眼,有些迷茫的看向站在黑曜大剧场残垣旁整个人暴露在月光下的六道骸。不知道是该为自己做梦梦到这种场景,还是为他半夜不睡觉爬起来晒月亮的骸大人而感到诧异。
千种。六道骸听到声音回过头,柔声道,睡吧,没有事。
眼见人听话的又躺了下去,六道骸转头看向外边的景色,原本有些平息下去的怒意又升了上来,他咬了咬后槽牙,决定随便找个地方去洗冷水澡。
在他看来,就是宗近云雀那边主动切断了梦境。
呵。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据说这天的并盛町有人在晚上听到了闹鬼般的笑声,具体来说,是kufufufu这样笑的。
骸,你突然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吗?
少年的声音还有些稚嫩,说话却分外平稳。
对,如果非要说的话。
仅仅是他说话时,就能让人感受到来自大空的包容,就像不管何时,不管何地,他都能成为自己同伴们的港湾。
棕发下的兔子耳钉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