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他们没有动真格,这个外套是不会掉的。
但他们打得太久,且交手间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互相在试探对方的上限,也是在一起磨炼,如此一来这衣服就有点碍事。
他顺便捡起就在附近的云雀恭弥的校服外套,朝对方丢去。
外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云雀恭弥伸手轻松抓住。
两人在呼吸略喘的对视中,云雀恭弥开口了。
云雀恭弥。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是自我介绍。
宗近云雀闭眼勾唇:同样,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毫无异议,收起拐棍往门外走去。
留下来吃饭?
好啊。
短短几句交流,这天宗近云雀不止是在云雀恭弥家吃了饭,还在这里住下了。
第二天是周日。
清晨六点宗近云雀自然醒后,身穿着和服披着外衣站在外廊。
天渐明,雾正在爬到叶子上化为水珠。
他也不嫌冷,就站在那看着遥遥的围墙外的天际。虽说这个位置所见的称不上地平线,却也是天与建筑的交界线。
经过一天整理完自己那有些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