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忽然有点舍不得。
其实他在离王府,过得还挺开心的。
也就是在这一刻,江倦总算对薛放离如今的身份,有了一点实质性的认识。
你成了陛下,不是王爷了呀。
江倦喃喃地说。
薛放离无所谓道:你若不愿意改口也无妨。
江倦摇摇头,虽然王爷叫多了更习惯,他还是决定慢慢改过来的,只不过他有点遗憾。
那一日的登基大典,可惜我昏了过去,没有看到最后。
没什么好可惜的。
薛放离瞥了他一眼,下一个大日子,别昏就好。
江倦茫然地问他:啊?还有什么大日子?
薛放离状似漫不经心道:上回与你说过,我们成婚太过仓促,不若再重新办一场。孤在筹备登基大典的时候,已经吩咐下去了。
说到这里,薛放离笑了一下,他抬起江倦的脸,嗓音低沉得动听,这一次,你要为我穿嫁衣,亦要与我喝合卺酒。
可是
江倦眨眨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薛放离:下了花轿,你得背我走一路,你才咳了血,身体好差,你背得动我吗?
还有就是,江倦忧心忡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