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说:值得。你也这样喂过我,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没有为什么。
江倦睁大眼睛看他,没想到有人会这么不讲道理。
你娇气,怕苦也怕累,薛放离语气平淡,不想让你尝到一点苦。
江倦愣了一下,薛放离又抬起手,从果盘中捻起一颗蜜饯,喂给江倦。
江倦下意识张口,含住了蜜饯,甘甜如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来,压下了那一股又涩又苦的药味。
甜吗?
嗯。
薛放离垂下眼,这才是你该吃的。
江倦本在咬蜜饯,闻言一怔。
他不肯再喂,那一碗药,自然只能由薛放离自己喝,但他不是江倦,喝药也不是难事,便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你
蜜饯是很甜,但江倦心里就是酸酸的,他看了薛放离好一会儿,还是环住薛放离的脖颈,朝他凑了过来。
亲亲我。
江倦主动向他索吻。
薛放离垂下眼,却没有动作,江倦知道他是怕苦到自己,便又说:你说让我多疼一疼你,我想疼你了,你又不肯,你怎么这么心口不一。
我是怕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