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对江倦说:去吧,有人来接你了。
江倦嗯了一声,认真地与阿难道了谢又道了别,这才走出草庐。
不远处,男人身姿挺拔,苍白瘦削,从江倦走出来起,他就定定地看着江倦,下颌紧绷,线条凌厉。
我睡好了。
江倦小声地开了口。于他而言,只是昏睡一场,而在昏睡期间,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可薛放离并没有。
统共十天。在这十天里,薛放离再没有合过眼,而每一个夜晚,他都头痛欲裂,失去令他暴躁,他有无尽的戾气,却无处发泄,只能等待,一再等待。
掀了掀眼皮,薛放离望着江倦,平静地说:过来。
好。
江倦对他笑了一下,先是走了几步,大抵实在高兴,干脆直接扑入薛放离的怀中,抱住了他的腰,我的神魂固住了。
嗯。
江倦:你等得久吗?
薛放离:不久。
江倦又说:我没有忘记。
薛放离漫不经心地问:什么?
江倦慢慢地回答:我不会抛下你。
薛放离垂下眼。
他的异常很明显,没有和往常一样,见了江倦就把人拉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