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地向他那些同在太医院任职的同僚求助。
还要多久。
咚的一声,手指敲在矮桌上,薛放离的神色不耐到了极点,但实际上,前后并未过去很长时间,这一名太医,甚至连话都没和同僚说上几句。
可说来说去,脉象没有异常就是没有异常,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太医到底深吸一口气,胆战心惊地对薛放离说:回禀陛下也许是臣医术不精,皇后的脉象,并无异常。昏睡也许是近日来过于疲惫所至,不若您再等等看?
太医语气不确定,薛放离听罢,重复了一遍,再等等看?
他笑了一声,心中的怒火再无法克制,薛放离也不再遮掩情绪,他满面阴鸷道:太医院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滚,都给孤滚!
他说滚,太医院的人自然不敢逗留,纷纷磕了一个头,当真是滚着走的,被吓得够呛。
薛放离漠然地看着,久违的头痛再次袭来,他的那些暴戾,也开始翻涌,并无以平复。
往日只要江倦在,这一切都会平息,可是这一次,这一切却都是因他而起。
陛下
汪总管小心翼翼地说:不若老奴这就让人把京中的郎中全部传入宫里?太医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