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然笑了一下,他是自己还是别人,他不在乎。
这些年来,他看苏斐月看过的书,说苏斐月会说的话,他的确活成了别人,只剩下一具空壳,壳子里装满了恨意。
也是这些恨意,支撑他到现在,是他活下来的唯一信念。
齐修然喟叹道:我只可惜,没能要了你的性命。狼血那一次是,这一次亦是。
你当真不知道自己恨错了人?
盯着齐修然看了几秒,薛放离再一次开口,掳她入宫的父皇,逼她生下一子的是父皇,让她疯癫苦痛的还是父皇,与孤又有什么关系?
你查得出孤见血就疯,却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齐修然笑道:与你,总归是有关系的,何况她恨你。
那你呢?
薛放离笑了一下,几年来,她哭哭闹闹地熬了过去,怎么就在那一日崩溃了?
她认出了你啊。
薛放离语气又轻又缓地说:她自尽前,苏斐月病愈,进宫求娶长公主,她看见了,也认出了是你。
那些个夜晚,女人流泪满面,她既不发疯,也不理人,只是趴伏在桌上哭,不停地哭。
她话语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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