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总算安心了一点。
薛放离皱眉道:怎么又疼了?
江倦虚弱地摇摇头,很是装模作样,它要疼,我能怎么办。
薛放离揽住他的腰,来人。
江倦问他:你叫人做什么?
薛放离:让太医过来。
这大半夜的,他的清梦被扰了就算了,还是不要再让太医白跑一趟,江倦连忙说:不用的,只是有一点疼,不严重的。
江倦把拉住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你给我揉一揉就好了。
薛放离看了江倦几眼,倒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的心疾,毕竟每一回发作的时机都很巧,但江倦却又是真的先天不足。
把人按在怀里,薛放离一下一下地给他按揉心口,不知道想起什么,薛放离又说:你最好一直这样,好好地待在孤的身边,偶尔麻烦一些也无妨,只要你好好的。
江倦茫然,啊?
薛放离垂眼,语气很淡,若是你出什么事,猜猜看,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
江倦一愣。
薛放离低下头,下颌抵住江倦,神色晦暗不已,只要你在,我便会为你做一个好人,你若敢抛下我,一走了之,我便敢屠尽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