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太久的安平侯,他也隐忍了太久,多年的蛰伏,本就是为了今日。
我只恨当初那一碗狼血,没有让你丧命!
安平侯恨声道。
本以为这一碗狼血,便可清除薛放离,让他身受狼噬之苦,可却让他逃了过去!
就连酒楼那一次,他特意选在酒楼散播消息,这么明显的特征,本以为很快就会有人提起离王,也会有人想到弘兴帝身上,在他们心中埋下一颗种子,却再一次落空!
安平侯恨弘兴帝,更恨薛放离。
这么多年来,他肩负血海深仇,他被迫一再隐忍,可薛放离却可肆意妄为。
明明是他,害得他母亲丧了命!
狼血
薛放离笑了一下,神色讥讽,侯爷,狼血之事,应当是驸马的手笔吧?当真是滴水不漏,谨慎细微。本王追查多日,无一所获,反倒是侯爷,竟会亲自扮作乞丐,让本王意想不到。
你!
安平侯又怎会听不出他的嘲讽,面上当即生出几分怒意。
苏斐月见状,只得伸手按住安平侯,叹息道:殿下,不必再拖延,山路迢迢,蒋将军赶不回来的。
薛放离只是笑笑地觑他一眼,驸马,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