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托付之人也反咬他一口,他被囚于牢狱,私刑用尽,苦不堪言?
可最终,反咬他那人,她的状元郎,也一并救走了啊!
还是那一年,他奋力逃出,将此事告知白雪朝,总算得了皇兄的口令彻查案件,结果费尽千辛万苦,甚至在返京途中,身中数箭,险些不治而亡,命悬一线,总归将人证物证带到,只待皇兄下旨惩处设施官员。
可结果呢?
皇兄根基不稳,此事又牵连甚广,最终选择放火烧尽账簿,并与他说水至清则无鱼。斐月,这一次,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此事莫再插手。
彼时,她的状元郎日日饮酒,消沉不下,往日风流得意的少年郎,伏在她怀中痛哭失声:扶莺,我谁也救不了,我什么也做不了。
扶莺,是我错了吗?
她的状元郎,不该是这样啊。
他该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眉宇尽是风流色。
思及往事,薛扶莺更为伤怀,她泪流满面,一时之间,竟有些站不稳,摇摇欲坠,薛放离端详她许久,只对人吩咐道:扶姑母下去休息吧。
侍卫听令,带着薛扶莺下去,薛放离缓声道:顾相,你怎么看。
顾云之思忖片刻,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