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斐月打断道,陛下自己都曾说过他对不起臣。
薛从筠一愣,苏斐月抬了抬手,又说:来人,这不是六皇子该待的地方,带他下去吧。
他下了令,禁卫军上前几步,按住薛从筠就往外推,薛从筠挣扎道:我不走,倦哥在这儿,我也要留下,我陪倦哥一起做人质!
他倒不是一个人怕,纯粹是不放心江倦,想与江倦待在一块,陪他说说话也好。
苏斐月委婉道:六皇子,你还是走吧。
薛从筠也没多想,我是自愿做人质的,我与倦哥一起做你的人质。
见他没听懂,苏斐月只好叹息道:殿下,你不是太子妃,你留下来做人质,没什么用处,也威胁不到人。
薛从筠:?
草。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没想到是他不配做人质,薛从筠目瞪口呆,他不放心江倦,江倦也是不放心薛从筠的,江倦焦急地问:你要带他去哪儿?
饶是处于这种情况,苏斐月对上江倦,态度总是温和的,他解释道:太子妃放心吧,臣不会对六皇子下手,只是让他换一个地方歇歇脚。
那我跟他一起。
苏斐月摇了摇头,太子妃,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