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漫不经心道:怎么,你想他了?
江倦:?
不是。
江倦叹口气,只好再装模作样地问:那还有一个人。太子呢?王爷,太子最近怎么样啊,我跟太子最要好,也最担心他。
你与他最要好?
薛放离垂下眼,当真?
江倦仰起头,比珍珠还真。
薛放离轻嗤一声,本王不信。
江倦想了一下,只好用行动向他证明了。
他转过身,环上薛放离的脖颈,凑上来蹭了一下薛放离鲜红的唇,我就没有和别人这样做过这样的事情,只跟太子做过。
还有
江倦睫毛动了动,我浑身上下,只有太子看过,也只有他揉过。
薛放离单手揽着江倦,目光很沉,却也只是低头看着他,然后呢。
江倦:没有然后了。这还不算最好吗?
薛放离:不算。
他低下头,嗓音靡靡,行过房,才算最好。
过于得寸进尺,江倦说:那算了,我不跟你最好了,我们就这样比较好。
薛放离低笑一声,用力地吻住江倦,又撬开他的唇舌。
本是想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