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气闷地说:那里就是不行。
他真的很后悔,就不该一时为了挨亲,而被冲昏头脑。说的是教他新东西,结果江倦还被迫重温了上一堂课,整张软榻都恨不得湿掉。
他哭的。
江倦不肯让他抱,薛放离还是净了手,这才得以把人拉进怀里,薛放离的下颌抵住江倦的肩,他悠悠然道:早日恢复好,本王还等着你尽到太子妃的责任。
江倦躲在他怀里,知道他意有所指,没有到最后一步,都已经把江倦弄得哭了好久,江倦心有余悸道:不行的
就算恢复好,心疾也还是会复发。而且王爷,你不是说上一场婚事太仓促,要和我重新成一次亲吗?那上一回成婚就不算数了。
江倦义正辞严地拒绝婚前行为,能拖一天是一天,我家教好严,没有成婚,不可以做一种事情。
薛放离轻嗤一声,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家教严?
江倦:
薛放离又道:又是谁一直在唤夫君,求本王江倦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停顿一小会儿,江倦又郁闷道:就你长了一张嘴会说话是吧。
他一把扯来薄被,把自己裹起来,开始装死,薛放离瞥他一眼,连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