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日,却好似过去了许久。
把少年抱满怀,闻着他身上的清香,贪婪地攫取他的一切,总能最大程度地令薛放离感到愉悦。
薛放离低下头,用力地吻住江倦,手也在江倦的腰上揉得用力,江倦只好环住他的脖颈,又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只能喘个不停。
没过多久,孙太医终于得以给江倦诊脉,只是江倦软倒在薛放离怀里,鬓发散乱不已,甚至蹭卷了好几绺,更别说他的唇瓣都被亲红,眼神也满是潮气,浑身都是艳i情,好似被疼爱过一番。
孙太医不敢多看,只是犹豫着提醒道:殿下,太子妃近日心疾发作颇是频繁,您得多注意一些,暂时莫要与太子妃行房。
薛放离嗯了一声,嗓音低哑,本王知道。
若不是顾惜江倦的身体,薛放离自然不止是把人按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揉,他会哄着江倦让他做更多,把人欺负到哭。
只是孙太医说得不错。
看着江倦伸出手,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腕,让孙太医给他诊脉,薛放离神色微沉,才缓和几分的神色又覆上几分阴霾。
少年的心疾,发作得愈发频繁了。
同一时间。
入了夜,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