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直到那只手不老实起来。
江倦啊了一声,下意识夹住这只手,他微微侧过头,勉强清醒了一点,不想再亲了,可薛放离却根本不放过他,追过来吻住他。
我不
反应再迟钝的猎物,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危险,可为时未晚,薛放离惩罚似的轻咬他一口,空闲的那只手紧紧按住江倦的后脑勺,让他退无可退,迫使他承受这侵略性极强的吻。
没一会儿,江倦就又被亲懵了,那只被夹住的手,也重获自由,开始在他身上作恶。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放离低下头,嗓音靡靡,喜不喜欢这个玩法?
江倦慢吞吞地摇头,他头发散落好几绺,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睫毛也是一片潮湿,要哭不哭地说:不喜欢。
亲了这么久,你这张嘴,怎么就是亲不软?
薛放离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坐这么远做什么?
江倦几乎坐在他的膝盖上,薛放离伸手要把人往后揽,江倦却不停摇头,还慌张地推他,我不往后坐,你、你
什么?
好硌。
清理手指的动作一顿,薛放离要笑不笑地看着江倦,本王暂时不碰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