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是这位老人?他与他的外祖父,没有半分相似,他
说到后面,安平侯双目通红,好似悔恨,也好似怨恨,舅舅,您说话啊!您快与我说,您只是气我,只是在与我开玩笑!
苏斐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舅舅,您与舅母为何瞒着我?为何不早与我说!
苏斐月淡淡地问他:我与扶莺不说,只是答应了不说,可你执意要退婚,与二公子定亲,我们没有劝阻过你吗?
你自己退的婚,现在反倒又怪起我与你舅母不早说了。照时,你年纪也不小了,退婚是自己做的选择,无论对错,也该由你自己承担,你怨不得旁人。
安平侯后退几步,得知自己错失了什么,又把什么拱手相让,他只觉得悔恨不已,巨大的遗憾要将他击溃,安平侯无法纾解,他几乎要被逼疯了,只得又哭又笑、大喊大叫。
他才从狱中出来,本就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此刻又状似疯癫,引得过路之人纷纷侧目,不多时,一个消息传遍京城。
安平侯疯了!
离王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