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神色很冷,好似覆着一层薄冰,寒厉刺骨,安平侯的积郁与愤怒在片刻间被抽空,只觉得如坠冰窟。
离王说得出来,更做得到。
想到这里,安平侯面色一片苍白,心中只剩下恐惧。
王爷。
从安平侯失控起,苏斐月就置身于事外,只冷冷地看着他,好似在看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直至薛放离要取他性命,苏斐月才终于出了声。
照时,是我与扶莺没有教好。
苏斐月眉头紧皱,艰难地说:他确实多有冒犯,但
薛放离嗓音冷漠地问他:驸马要为他求情?
苏斐月苦笑一声,他再如何让我失望,也是我的外甥。
苏斐月的态度很明显,想要保下安平侯,他无奈地说:王爷,给我与扶莺几分薄面吧,今日之事,我们也必定给你一个交待。
苏斐月语气诚恳,薛放离嗤笑一声,给本王一个交待?
本王要什么交待,需要别人给?
薛放离油盐不进,甚至眼皮子都未曾抬起一下,他语气漠然,来人,给本王取了他的性命!
侍卫领命,走近安平侯,他们从腰侧拔出佩刀,寒光一闪而过,安平侯惊惧不已,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