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嗓音低哑,他伸手拭去江倦脸上的水渍,江倦却不肯承认,什么又被亲哭了,我没有。
薛放离问他:这是什么?
他朝江倦伸出手,指尖处,水渍晕开,透着莹亮。
不是眼泪,这又是你的什么水?
江倦:反正不是又。
薛放离:酒楼一次,刚才两次,哪一次你没有哭?
江倦挣扎道:酒楼的时候,又不是被你亲哭的。
薛放离问他:那你哭什么?
江倦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为自己辩白一下,我只是在想,王爷你以后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薛放离一怔,担心本王?
江倦还是不好意思,他说不出担心,就换了一种说法,不太自然地说:我暂时还不想守寡。
薛放离望着他,许久,薛放离唇角轻掀,缓缓地说:好巧,本王也暂时还不想做鳏夫。
江倦低下头,玩起薛放离的手指,他一不说话,薛放离也不再开口了,气氛却又微妙不已。
应该说点什么吧?
说什么呢?
王爷,那你好好保重身体。
不对。
好像临别献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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