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有,可蒋轻凉经管事提醒,也大惊失色道:好端端地怎么会跳得快?快去请郎中,他心疾发作了叫王爷和我爹有什么用?快一点,赶紧让郎中来给他看看!
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管事撒腿就跑,吓得够呛,江倦只好再一次向他重申道: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蒋轻凉却还是如临大敌道:郎中马上就来了,倦哥,还有哪里不舒服啊?
江倦:
他真的没有不舒服。
没过多久,郎中还没到,薛放离倒是先赶来了,他大步走向坐在椅子上、被迫心疾复发的江倦,半蹲在地上。
层叠的衣摆逶迤一片,薛放离却只是握着江倦的手,神色发冷,可语气却是轻柔的,还是不舒服?
江倦认真地说:王爷,你别担心,我没事。
薛放离垂下眼帘,盯着他细白的手指。
管事遣来的人道江倦心疾发作,严重到连书页也再翻不动,他坐在那儿缓了许久都无济于事。
少年这样怕疼,真的难受起来,却只是说自己没事。
他情愿他与往日一样,委委屈屈地喊疼,黏黏糊糊地往他怀里钻。
思及此,薛放离抓着江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