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受不了,他轻轻地吸气,王爷,疼,好疼,你轻一点。
薛放离放轻力道,几乎是轻拂而过,可江倦还是不行,他拼命摇头,王爷,好疼,还是疼。
他不停地喊疼,薛放离也无法再给他上药,垂下眼帘看了片刻,薛放离在江倦的伤处涂上不少油膏,而后缓缓低下头。
下一刻,潮湿袭来。
江倦睫毛一颤,本是因为疼攥着软垫,现在却是因为痒,手指倏地攥了很紧,而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
是舌头。
王爷在用舌头为他推开油膏。
微乎其微的触感,舌尖一掠而过,轻如羽毛,这一次不疼了,一点也不疼,可是痒得厉害,而且怎么能用舌头呢。
江倦软着手推他,王爷,不用这样,用手涂开就好,疼我也可以忍,真让他这么一推,薛放离失了几分力度,江倦轻轻一喘,调子都飘了一点,真、真的。
本不想理会,少年有多娇气,薛放离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忍得了疼,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薛放离恶劣地扬了一下唇,缓缓抬起头。
疼也可以忍?
他重复了一遍,而后微微颔首,如江倦所愿,换回手指替江倦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