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抓他的手。
薛放离目光低垂,不多时,他反握住江倦的手,并紧紧地扣入指间,薛放离掀了掀唇,没什么。
江倦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并郑重地向他宣布道:以后我不拽你的袖子了,我要征用你的手。
抓起来更舒服,也更有安全感。
薛放离扬唇轻笑,可以。
事情终于了结,可江倦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马鞍太硬了。
即使铺设有几层软垫,可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最为细嫩,江倦又一路颠簸过来,被磨得厉害,也疼得受不了。
之前在专心害怕,现在一没事了,江倦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舒服,他不肯再骑马了,让薛放离把自己放下来。
这是在外面,江倦没法查看,他只好郁闷地说:肯定磨破了。
薛放离瞥他一眼,娇气。
江倦觉得这才不是娇气,他为自己辩解,我又没有骑过马。
他们现在是在湖边,回也回不去,江倦只好待在这里玩,缓一下再接着骑马。
除了他们,湖边还有不少人,都是御马场的马夫,知道来的是两位贵人,这些马夫不敢有丝毫冲撞,恭恭敬敬地行过礼后,继续忙碌自己的事